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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在搞原神枭羽,诡秘克伦克爱好者,阴阳师晴明中心苏粉,巨雷光切,上天台秦越中心苏粉,坑什么的可能不会填了,阿弥陀佛

一个聊斋体的程秦

ooc,文笔渣,仿聊斋体,大概不像。。。。古文文体打字太累了,找生僻字找半天,晕厥

  云州程钧,居道观,养鹤鸟禽类为业,夜方阖门诵书,忽闻窗外语云“公子勤读哉!”甚异,推窗视之,乃一白衣书生,俊采风流,双目灿然有神,持折扇笑曰:“公子好勤读哉!”

  邀之入户,自言姓秦名越,九雁山人,素喜交游。与之相谈,意甚相投,秦袖出一酒壶云:“今夜清风白月,得逢君子,当浮一白。”遂共饮,色如琥珀,入口醇烈,妙不可言,问其名,谓之烈霜,是夜大醉,抵足而眠,次日酒醒,秦已离去,唯酒壶尚存。

  是夜又来,程把壶而示之,秦曰:“夜宿在外,恐亲长担忧,是以先去。”两人复坐而谈,秦性喜雅谑,议论潇洒。每言至得意处辄大笑,折扇微摇,异香扑鼻,问之,熏香之故也。夜至三更,秦起身将去,留之,故辞去,月下转眸而渺,疑为非人。

  自是常携美酒小食来往,程亦杀鸡具黍以报。二人时饮酒作诗,时相携观景,时切磋剑艺,投契无比。忽一日至,云:“前番欺瞒,实愧于心,我本非人,与兄姊居于九雁山,恐君惊怪,是以相瞒,望君不以此疑我。” 程笑曰“交友随心,不问出处,有何相疑。” 秦曰“兄姊知我交得知音,希冀得见,君可愿往?”程欣然应之,即出户,秦口做哨声,二鸿雁应声盘旋而下,落于院中。程笑曰“何不驾鹤?” 秦曰“既为九雁,若不骑雁岂非打脸骂题?”又将一符交予程钧曰“高空风大,此符有防风之效,慎勿遗失。”

  二人骑雁入云,云霞如海,城如沙筑,雁行甚疾,程面无惧色,与秦谈笑如常,秦略异之,约半时辰,秦曰“九雁至矣。”见一奇秀高峰,林木葱茏,山石嶙峋,悬泉瀑布,飞漱其间,上有楼阁,精妙绝伦。秦笑道:“兄姊已设宴以候。”携程入阁,一一引见,一白衣圆脸男子为白少卿,一青衣温婉女子为陆令萱,一银盔英气女子为傅之玉,一端方温和男子为管离,一灰衣娴静女子为尹生云,一豪气汉子为代绛,一共六人,皆非凡俗人物,程钧一一见过,白少卿道“大哥闭关,惜不得见。” 程感其敬慕之意,亦生好奇。秦越道:“来日方长,自有见时。”又笑“兄姊昔日戏我私会美人,今日冤屈一洗矣。” 代绛道“此言差矣,程弟岂非美人?”众人皆笑,程钧容貌俊美,谈吐不俗,气度从容,众人皆爱其人物,颇为相得,兴至,管离奏琴以祝,白见程佩剑,遂衅曰“何不舞剑为乐?”秦欲止之,程不欲与之争,和琴声舞,剑气凌然,乐声激扬,众人甚为赞叹,白遂不语,秦含笑饮酒,似甚欢悦。

  宴毕,秦邀程共游,只见一花一木,一土一石,皆奇秀可爱,行至树林,秦俯身折花,忽地动尘起,一地龙摧草折木而来,秦闪避不及,中其尾,伏地昏迷,程惊怒拔剑,力斩其首,再看秦越,白衣委地,一灰兔骨折血流,气息奄奄卧于衣中,方知秦乃灰兔所化。程忆一异术,试施之,良久方苏。诸人闻声疾来,陆令萱取一丹丸哺之,程告知原委,陆敛衽而拜“小弟何幸!有君良友如此。”白亦改色而拜。是夜心忧秦越,未得安眠。

  次日往探之,灰兔窝于床褥,昏昏似睡,见程钧来,勉力并爪微摇,以示谢意,程抚其背而慰之,觉其皮毛细软,兔忸怩避之。忽一朱衣男子入,甚有威势,白所言大哥也,名为朱瑜。秦钻入锦被,意似惧避,朱气而笑曰“痴儿!亦知惧哉?”,与程相话,意多欣赏,伺其离去,秦方探头而出,程爱其狡黠,轻弹其额曰“兔亦黠邪?”秦张口欲噬,程遽收手复笑“狗急跳墙,兔急咬人是也。”

  秦重伤不能化人,程每日探望,不通言语亦知秦意,众人咸叹其默契如此。秦五日方可作人言,语程曰:“素知君非凡俗道士,不意竟有如此神通,救越一命,神仙手段,不过如此吧?”

  程意似不悦:“救君免死,反遭疑惧,何苦来?”

  秦畏其拂袖而去,以爪按程袖,愧歉不已,程方道“我狐仙也,居道观养禽为乐耳,君但宽心养伤,无虑他。” 九雁山诸人知之,皆道为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
 
    秦渐愈,能化人,一日闲弄丹青,程入,秦惊匿之,程笑问:“何者不敢与人看?”秦喏喏不语,程疑,然不便问,心自不悦。

    次日来,秦化兔卧眠。程见案上丹青,辛夷桃李之间一白衣人拈花而立,秀逸俊拔,正是自己模样,一笑挽袖提笔,在花间又添一灰兔。现原身蹑榻与秦盘卧一处,秦惊欲挣脱,托言小解,惶惶而去,良久方回,已化人形。程亦化人,曳坐褥间“君伤未愈,何不与共少歇。”

 
    秦面红耳赤,未敢视程,程含笑“我慕君久甚,君作何想?”秦道:“莫戏我。”程道:“焉有以此为戏者也?”秦默然片刻:“固所愿也,月下闻君诵书,隔窗窥见,忽生爱慕,如茧自缠,痴毒入骨,愿永以为好。”

    告之九雁众,妖精之类本不以世俗为念,见二人情好日笃,自无二言,相亲如往。



一个小番外:

     秦卧病无聊,欲出游,程止之“伤愈邪?”秦讪曰:“不妨事矣。”程即解其带“且审患处。”秦掩衣欲逃,强抱不得脱,急化兔,被程捉住,置于床褥,作嗔作哀,悉如不闻。无奈何问:“君欲何为?”

     程曰:“你我情识分定,早该行巫山之事,怎的这般怕羞?”秦低头不语,移时曰:“青天白日,怎言此类事,君若有意,当景夜来”

     夜半程至,解衣相就,秦初不胜任,渐而得趣,相与枕藉,不知东方之既白。

做到一篇聊斋的古文阅读,于是仿了一篇,大概会有点干巴巴,但还是发出来吧……ylq论坛体那篇也会更的,干巴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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